,现在好像才看见。

卫生间的门,关上有四十分钟了,十分钟前里面曾传来水花哗啦的声音,不是来自于肢体轻动,是像人站起来了,走出浴缸,带出的水花声。

但却不见人出来。

周光赫回想四十分钟前,两人站在门口的情景。

走进房间,来到衣柜前,在看到一把锁以后,顿住,站了许久,敲响对面的门。

今晚的炸串,折腾太晚了,三个丫头吃得肚子都快挺起来了,躺到床上呼呼大睡。

周卉听到敲门声,“水琅吗?等等,我过去开门。”

周光赫听到大姐自己要来开门,就知道丫头们都睡着了,想到还要慢慢挪过来,“不用了,我没什么事,你们睡吧。”

“咚咚。”

周光赫抓着白衬衫站在门口,“我拿了衣服。”

里面再次传来水花哗啦的声音,门被慢慢打开,由内而外泄出一条光缝,瘦弱白皙的手腕,沾着水珠,如同三四月河塘底刚长的细藕,四处乱抓的手指,被热水浸泡地泛着红,活脱一朵才露尖尖角的初荷。

周光赫抬起僵硬的手臂,将白衬衫递过去,光缝重新被黑暗吞没。

狭窄的过道,安静的黑暗,刺激人心底压抑最深的恶念。

汗如雨下。

周光赫朝着后厨房快步走去,打开水龙头,捧起水往脸上浇。

“那个。”

周光赫回头,眼前一片雾水,白衬衫衣角堪堪遮到大腿,白皙细腻的长腿立在地上,随着灯光摇曳。

他甩了甩头,水珠顺着下巴往下滴落到喉结,视线恢复清明的瞬间,抓着水池边的手指,用力到骨节发白突出,刚才平息的草原,像是被泼了汽油,丢下一根点燃的火柴,野火顿时连了天。

走廊至客厅昏暗,前后门微弱的月光,洒不进来,浴室门被敞开,白炽灯穿透她的白衬衫,宛若透明,白衬衫下的玲珑曲线,一览无余,饱满粉红,盈盈一握的细腰,里面没有任何束缚.

粗重的急喘,隐于后厨房。

周光赫转头,弯腰,连脖子带脸塞到水池里,冷水哗啦啦冲着他的头发,四溅的水流从他的后颈流到衬衫里面,很快,白衬衫就呈透明色贴在后背上,印出结实的肌肉线条。

“你用冷

章节目录